尊贵却殿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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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却殿仁波切於一九三三年出生在东藏荣波的拉敦寺附近。他三岁时就被认证为前一世却殿仁波切的转世,而那位仁波切本身曾是第十二世达赖喇嘛听列嘉措的转世灵童候选人之一。关於前一世却殿仁波切的诞生,有明显的徵兆。当转世灵童被选定之後,他们不愿意就这样留下他,所以就将他安置在拉敦寺当喇嘛。帕绷喀仁波切建议我不要留在当地的寺院,而要前往拉萨附近的主要僧院学习,如色拉寺、甘丹寺、哲蚌寺。

◎却殿仁波切谈其生平

以下是对却殿仁波切的访谈,仁波切谈到他在西藏的出生,学习、以及如何来到印度等。下文中的慈田格列法师是仁波切的侍者。却殿仁波切,来自色拉杰僧院,是最崇高的格鲁派喇嘛之一,一九八五之前,他在西藏以外的地区其实是没没无闻的。一九五九年,中共入侵西藏之後,他并未逃离他的国家,也没有被拘禁。十九年来,他住在拉萨的一间房子里,连如厕都没离开过他狭小、漆黑、空洞的房间,也从未修剪过他的须发。



「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那张床上,不断地禅修着」仁波切的侍者,色拉杰僧人慈田.格列法师说道。「他们必需每个月更换一次床褥,因为它因汗湿而发臭。他用一个夜壼当厕所,像在假扮病人那样。一九八○年以前,他从不跟任何人讲话,除了送食物到他房里的人。」

慈田格列法师:却殿仁波切於一九三三年出生在东藏荣波的拉敦寺附近。他三岁时就被认证为前一世却殿仁波切的转世,而那位仁波切本身曾是第十二世达赖喇嘛听列嘉措的转世灵童候选人之一。关於前一世却殿仁波切的诞生,有钗h明显的徵兆。当转世灵童被选定之後,他们不愿意就这样留下他,所以就将他安置在拉敦寺当喇嘛。

却殿仁波切:从三岁到八岁的时候,我由隐居在茅庐中的叔叔教导,八岁时,我进入当地的拉敦寺,在那里学习所有的祈请文及仪轨。六岁的时候,我第一次遇见前世的帕绷喀仁波切,我在拉敦寺从他接受了钗h钗h教法。我当时也在他跟前受了沙弥戒。
当时我对修行并不了解。当我十岁时,一位哲蚌洛色林寺的前任住持在讲授菩提道次第,而我参加了课程,差不多在那时候,我开始对修行产生兴趣。

我与帕绷喀仁波切的初次会面,我记不太清楚了,但我清楚的记得仁波切很欢喜我,而我是由衷赞叹仁波切的一切:他走路的方式、穿着的方式,每一件事。因为我对他是如此推崇备至,我觉得「我只想要像他那样」。
帕绷喀仁波切建议我不要留在当地的寺院,而要前往拉萨附近的主要僧院学习,如色拉寺、甘丹寺、哲蚌寺。我十五岁的时候进入色拉杰僧院。所有散布全西藏各地的格鲁派寺院,都效忠三大寺之一,你自然从善如流。前世的却殿仁波切在色拉杰学习,并在那里进修格西的课程。



拉萨之旅
到拉萨的旅程花了一个半月。因为当时没有完善的道路,你只能跟着钗h人和犁牛群像旅行队一般慢慢旅行。当时正值冬季,非常非常寒冷。你必需穿着兽皮袍,因此你无法穿着僧袍旅行。
我记得我们睡在路边,有时醒来时完全被埋在雪中,因为太冷了,雪不会融化,当你醒来的时候,必须把它抖落。当时并没有像帐篷那样的东西。必须将所需物资全放在牲口背上载。
当时尚没有任何中国军队的迹象(那是一九四八年),虽然是有少数队伍进入西藏的情形。人们害怕共产主义,害怕社会中有那样的元素。
一开始我们一行有马匹可以骑乘,也有钗h犁牛载运补给品,但不久之後,我们开始以骑乘犁牛代替马匹。我和我的父母亲及哥哥一起旅行,一家人前往拉萨朝圣,到拉萨献供养及绕行寺院,他们在五、六个月之後返家。

那时也钗酗H会整夜读诵他们的祈请文,直到次日黎明。学习中观论及波罗蜜的人整夜不断地反覆练习。当一个班级快上床睡觉时,另一班会开始他们的辩经课,他们一直持续进行,直到早课。因此,以这种方式,寺院中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回荡着法音,你无时无刻不听到法音。
慈田格列法师:二十八岁时,仁波切圆满了所有的必修课程,进阶学习最高的「那让巴」格西课程。赤绦仁波切和其他钗h崇高的喇嘛们希望他尽速取得格西学位,但他当时主要的上师,色拉杰僧院的住持,并不准野L成为格西,而要仁波切继续学习。他又开始反覆学习,主要是关於毘奈耶(律藏),他研读了钗h次。然後,中共入侵了。他从未穿过祖古的特别服饰,虽然出身官宦之家,他在色拉寺也没有属於他自己的拉张(转世喇嘛住的房子),自己的家族。他混在一般的僧众之中,每个人都喜欢他。仁波切主要的上师是帕绷喀仁波切、赤绦仁波切和达赖喇嘛尊者。
从幼年开始,他学习的主要目标就是能够将所学运用於实修,因此他专注於经典的内涵。十岁左右,他有很强烈的意愿要实修所学。

却殿仁波切:我在「那让巴」课程中学了钗h年。我的一位老师,当时是住持,曾告诉我:「你还年轻,急着拿到格西学位做什麽呢?继续学习为要。」大概二十八岁时,我原本可以取得格西学位。二十九岁时,中共入侵了,从此我就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我花了大约十四年的时间完成我的学业,但是如果你依循寺院的系统,那要花上三十年。这就是为什麽僧众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拿到格西学位。这是因为经典的内涵非常非常的深奥。你越能深入分析,你了解的深度就越透彻。这种学习体系造就了钗h最顶尖的学者。
一九五九年,拉萨的藏人起义

当反抗中国共产党的起义行动发生时,大部份的僧众都已经逃离了。钗h军队进入,僧众们害怕寺院会被摧毁。在中共占领之前,色拉寺有数以千计的僧众,但只有两、三百名留在那里。而我留在色拉寺。
一天早上,天刚亮时,共军包围了寺院,围捕了所有僧众,把我们放在中庭。然後他们洗劫了整座僧院,所有的僧众都被拿着武器的士兵包围着。
我们听说在东藏,士兵们围捕了所有僧众并枪杀了他们,所以每个人都非常害怕会这样。从日出到日落,所有的僧众都站在中庭。然後他们让僧众排成一列,带走了他们──每个人都说:「我们会被带去杀掉。」但事情并没有演变成这样,他们只是拘禁了大家。
我大概入狱一个月。他们没有在附近设置监狱,直接用色拉杰的一座主寺当监狱,不让任何人出去,连小便也不行!我们必需使用一个巨大的容器,那通常是用来装水供用的水的──你总不能随地便溺。
有时,在一天之中,他们会给我们一些温水喝,如果有人自己有糌粑,他们就会和着水吃。我们两、三百个僧众,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
他们开始区隔所有的「喇嘛」,所有的「格西」,所有那些拥有各种管理地位的人。他们将人们分门别类,所有一般的僧众被分为同一群。他们常说,「没有任何头衔的人是我们的朋友,而有头衔的人是我们的敌人。」
他们会利用一般僧众的团体来调查有头衔的人。如果一般的僧众能够保证任何有头衔的人并没有参与起义,而且没有说过中共的坏话,那些人也会被释放。
当我在寺院中的时候,我通常和一般的僧众混在一起,所以有些僧众为我担保,说我虽然是仁波切,但我一点也不符合那个头衔,所以我被释放了。
他们在寺院中举办政治课程,教导僧众宣说反对宗教、寺院以及任何修行的言论,他们没隔多久就会一个接着一个的释放有头衔的人,而每个人──所有的一般僧众,都必需揍那个人。如果他们不揍他,就会被认为是那个人的支持者。有些人被揍得很严重,事後根本爬不起来。
我有某种心脏方面的毛病,当我目睹这一切发生时,我的病情变得很严重,因而获得允钓嚍撠|检查。我前往拉萨,在那里停留了五、六个月。

一九六○年二月,他们围捕了住在拉萨的所有僧众,告诉我们不准留在那里,必需回到原来的寺院去。我回到色拉寺,依然过着出家人的生活,穿着僧服。
回到寺院後,到处充满了对达赖喇嘛尊者的批评和诽谤。当你被迫出席并参与这些聚会,毫无选择的,你必需参与某些谩骂。我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太好,因此得以用睡觉曚混过去,不必参与。中共曾带医生来检查我的脉搏,我心脏的状况使我的脉搏跳得相当猛烈,因此得以免於参加这些会议。
同时,僧院的生活条件一直是越来越艰困。当时在拉萨的人比在寺院中自由一些,因此,当在家人听闻到僧众们过着那麽艰困的生活,他们会说「希望我再也不要出生为僧侣!」这类的话。情况已经到了让人们说出这种话的地步!後来,我离开了僧院,到拉萨和我的亲戚一起住。
我从来不曾想过要潜逃。中共总是不断地说「你绝对没办法逃脱。」,人们也没有任何关於如何逃脱的讯息,逃亡在你心中从来不是可以考虑的选择。

闭关十九年
我做了一下「秋练」(Chulen─萃取精华法,见「另类革命」一文)闭关,中共阻止了我。他们说,你可以修学佛法,但真的要修学的时候,他们设了钗h限制,他们觉得佛法是坏事,修行一点意义也没有。因此,直到一九六四年,我住在拉萨,主要修持密集金刚、大威德金刚及胜乐金刚,并尽己所能的给予一些教授。
一九六五年文化大革命期间,事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峻。一九六六年八月或九月的时候,他们开始摧毁大昭寺;所有寺院中的圣物,以及人们自己家中蒐藏的圣物,一概被摧毁;那是大规模的破坏。除了释迦牟尼佛像以及一座护法国王的殿堂,他们掏空了整座寺院。
布达拉宫并没有像其他地方被摧毁得那麽严重。在色拉寺、哲蚌寺和甘丹寺,一些主寺仍保存得还可以,但其他的就被摧毁。一九六九年那年,他们将甘丹寺夷为平地。
文化大革命发生时,我完全中止了外在的修持。我和亲戚住在拉萨。我待在房里足不出户。那段时间我都在睡觉(见「禅修十九载」一文)。我待在表亲的妻子家,她是一半西藏、一半尼泊尔血统。中共随时可能会来,无论白天或晚上──有时很早,有时很晚──查看我在做什麽,是不是在睡觉,是否真的病了。当他们一离开,我就起身禅修。
当时你完全无法拥有任何圣物,不能有佛像或典籍。如果他们看到任何法本,你就惹上大麻烦了。即使你只是动动嘴唇,不发出声音,还是会惹上麻烦,因为他们会认为你在念诵祈请文。我有一些念珠,但必须隐密的收藏起来。我有一串小念珠,而有人来调查我的时候,我会把它藏在衣服里的两个隐密口袋,就在我膝貌鞢C
因为我就这样待在屋里从没有出去过,人们说我在闭关。但那并不是恰当的闭关,我并未备妥供品、法器等等。在这段期间我会忆念菩提道次第的各种阶段,以及密集金刚、大威德金刚及胜乐金刚等所有的生起次第瑜伽。当我有空的时候,我会圆满每一本尊誓言的持咒数。
无论如何,要实修佛法,你并不需要任何外在的东西。一切都在你心中。关於证量:你不需要拥有三主要道的实修体验,但你必须有一点出离心,因为出离心的缘故,使你能够这样持续下去。
独居的利益
在拉萨独居的好理由之一是因为如果你到外面去,你必须对中共言听计从,因此会造下钗h恶业。我不想做任何违背教法的事;我要实修佛法,因此我从不离开我的屋子。中共用了钗h策略使我为他们工作。他们先试着恐吓我,当恐吓无效时,他们邀请我和钗h高阶的格西、喇嘛们在他们的眷顾下生活;他们说,他们会提供一栋房子、车子、食物和金钱。我不想接受的原因是,这样一来我就必须听其差遣,那些全是违背教法的勾当。无论何种外缘生起,我一心只想真诚的修学佛法。我的发心是要彻底克服世间八法。
来世比今生更重要──今生就像一场梦。因此,如果你接受他们的照顾,听从中共的差遣,你会得到好房子、好车子,你可以享受钗h东西,但这将使你堕入恶趣,在恶趣中,你将受苦多劫。来生比今生重要多了。为了来生努力,我留在屋子里禅修。
当我们死亡的时候,我们并非只是消失不见了。我们必需投胎转世,对於来生,我们毫无选择的余地,只能随业流转──不论是出生於善趣或恶趣。如果你今生累积了善业,你会出生於人道,你可以受用这些善业的果报。如果你造恶业,业果不失坏,即使造了极微小的恶业,也必需在未来经历它的果报。
来世长劫漫漫。今生是如此短暂,只是幻境,只是一场梦。你的心相续不断,当你来世死亡的时候,再一次的,它并非消失不见了,再一次的,你投生到下一世,再下一世──你有多生多世要经历。这一切都由个人的业决定。你没得选择。因此现今的行为非常重要。今生非常短暂,或野u有一百年──和漫漫来世比较起来非常短暂。这就是为什麽来生比今生重要的原因。
从宗教、佛法的观点看来,能这样生活是一大成就。从今生的观点看来,也有很大的利益。如果今生,我没有像过去那样生活,我可能就接受了中共的建议,得到房子、车子、高阶级,但之後我必需折磨他人,带给有情如此多的苦难。如果我选择过平凡人的生活,没有位阶等等,就会像其他西藏人一样,经历钗h苦难。但我这一生并没有经历到这些。这些是像我这样生活的好处。
另外的好处是,我得到闭关二十年的美名:这也是现世的利益!这将使其他人这麽想:「有意思。或钗簹k真的有助益,或野收O真实不虚的。」透过这种方式,或陈鄏b佛法方面利益他人。
那些年我很少遇到问题。我只有胃部有点小问题;以及当我开始走路的时候,虽然没有任何疼痛,但我总觉得我的双腿支撑不住!还有,因为我的房间很暗,当我走出房间时,光线让我很不舒服──它太亮了。有时我房里有一点蜡烛,但我从来没有真的去用过它。即使现在在色拉寺,我还是情愿坐在黑暗中。

一九七九年之後,自由了一些
慈田格列法师:当毛泽东在一九七九年过世之後,就自由了一些。钗h喇嘛和格西到仁波切的房子受教。他会给予一些教授,但并不是公开的──只在他的小房间里对一、两个或三个人讲授。人们知道他。他在一九七九年剪掉了他的胡须和长发。
後来,他接到印度色拉寺寂天菩萨的转世以及寺院本身的来信,祈请他前来给予教授,传递他所学的一切。他试着争取护照,但起初并没有成央C
却殿仁波切:从一九六五年到一九八○年初,当我过着完全隐居的生活时,我亲戚不准野籉韝H来探访我。瑞布仁波切来拜访我时,我亲戚也和他争论,且不雪蟡汹祖i切见我。瑞布仁波切来找我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政府正召募一群祖古组成委员会,寻找西藏的史料,如佛像、典籍。虽然政府组织了委员会,这项工作仍由高僧喇嘛们在运作,因为他们曾受过最好的教育。大约这时期,过去被中共贬抑的人,都因为具有能力及知识而恢复原来的地位。这个组织名为诺布林卡委员会。
中共曾叫我参加他们筹组的委员会,因为我一个也没参加,所以他们不太喜欢我。一九八一年以後,他们开始发给人们护照,让他们可以前往印度和尼泊尔旅行,虽然我已经提出申请了,却从来没被接受过。
慈田格列法师:仁波切试了三年,希望拿到护照前往印度,後来他亲近的好友庞帕拉.格烈.南嘉,帮仁波切取得护照。他是西藏康区地位最崇高的喇嘛,以及全西藏地位第三崇高的喇嘛,在西藏自治区拥有很高的阶级(他现在任职班禅喇嘛曾经担任的职位)。一九八五年,仁波切终於拿到护照,合法前往印度。

印度
却殿仁波切:当我前往达兰沙拉时,我恰好在达赖喇嘛尊者传授密集金刚、胜乐金刚、大威德金刚灌顶之前抵达。我非常高兴能见到达赖喇嘛尊者,尊者也很高兴。尊者说:「你在这麽好的时间抵达,来接受这些灌顶,意味着我们之间有着非常清净的三昧耶。」
我在一九八五年从尊者处获得时轮金刚灌顶。我问尊者我应该怎麽办:回到西藏?或留下来。尊者告诉我应留下来教导所学,并传布佛法。
後来他告诉我,尼泊尔那边没有很多崇高的格鲁派喇嘛,如果我能到那里去是很好的。我在那里停留了八、九个月,但後来却生病了,必需开刀,所以我无法带来很大的利益。我向尊者告假,不再留在尼泊尔,因为南印度色拉杰寺的僧众们也请我到那里去教学。
尊者告诉我,绝对不要破我现今的誓言,并要倾囊相授,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住在色拉寺,只要尊者到达兰沙拉传法时,我就会前往参加。
慈田格列法师:仁波切主要在南印度的色拉杰僧院教导格西课程,已经有十五年。通常他住在色拉寺,并给予五部大论的教授。他早上教三堂课,下午教四堂课,他有钗h学生,从年轻男孩一直到格西都有。星期二是色拉寺的假日,仁波切会为一些格西教授文法、诗歌及密续的教导。有时仁波切要在色拉寺给予灌顶或菩提道次第的教授,有钗h僧众前来参加。
他的健康情况非常好。一九九六年,我们回到西藏,并做了一趟游历全中国以及几乎全西藏的朝圣之旅。
一九九八年,仁波切首度前往西方。马西谋?史多迪法师邀请他到义大利,还有一位义大利的仁波切、德国的梭巴格西也是。在那之前,仁波切没有去过任何地方,因为色拉寺需要他;现在色拉寺已经有钗h位格西,所以仁波切才能去旅行。梭巴仁波切祈请仁波切口传宗喀巴大师和他的三十六位大弟子的所有法本,但却一直没有机会。
仁波切曾经非常广泛的学习毘奈耶(戒律)。在色拉寺,他被称为持毘奈耶者,因为他懂得毘奈耶的所有细节。他持清净戒,并剃度六百多位西藏人──现在也在西方剃度西方人。他在寺院中拥有极佳的声誉,钗h学生从他学习教法,特别是关於毘奈耶,因为他持戒是如此清净。
仁波切的曾祖父、祖父和父亲全都是大行者。他的曾祖父和祖父是噶举派行者,他的父亲是格鲁派,但他们全都是菩提道次第的传承持有者。他们花了大部份生命在闭关中,虽然不像仁波切这样足不出户,他们全都是传承的持有者。仁波切被所有这些修行者环绕着。
他的母亲生了八个儿子和五个女儿,其中有五个儿子出家,而第三个儿子成就了很高的证量,他的名字是格西图敦杨平。他娴熟佛陀的所有教法,并达致证悟,他撰着了五十本书,并在西藏传授时轮金刚灌顶。第二个兄弟也是着名的禅修者。仁波切的父母亲都过世了,他的姊妹只有一个仍在世,其他的都过世了。
他二哥的转世已被找到在西藏的康区,正好在他们家的房子。他三哥的转世也在西藏,大哥也是。二哥的转世能够不看经典就读诵出来,字句直接从他的心中流出。当却殿仁波切告诉达喇嘛嘛尊者这件事时,尊者问道,他是不是祖古,却殿仁波切说不是,他以前是他的二哥。

译自二○○○年七月曼达拉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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